的地方,所以才容易忽略。
背后化开的疼痛让师柏辛的眉头越皱越紧,未免沈慕仪更担心,他硬是咬牙忍着,故作镇定地从车上下来,不失风度,只是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他拉着沈慕仪的手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紧。
医馆是几位相熟的大夫一起开的,再加上下了雨,没有出诊的,所以即便已有大夫去为朱先生看诊,也还有坐堂有闲的大夫帮师柏辛查看伤势。
师柏辛伤在后背,大夫要除衣一看,沈慕仪只得先在房外等候。
岳明此时过来,面色凝重,问道:“公子情况如何?”
沈慕仪摇头,反问道:“朱先生怎么样?”
“大夫说朱先生是喘喝之症,这几日天气骤变,应该是有些病发,方才在玉阳山上,公子和小姐是不是动手了?”岳明问得谨慎。
沈慕仪默认,又道:“喘喝之症?岂不是没法根治?”
岳明点头道:“朱先生患此症应该时日已久,病入肺腑,终生不愈了。”
一想到岳明这样的身体怕是无法外出远足,沈慕仪不禁扼腕,恰此时房门打开,她立即问道:“大夫,我表哥没事吧?”
“没有内伤,不碍事,只是受力大了一些,难免筋骨疼几天,外敷几日药注意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