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气潮湿,难免影响伤势。如今在外头,你老实一些。朱先生既还不肯开口,你需再拿出些诚意,让他知道你的确有备而来。”
沈慕仪当即明白他的意思,一溜烟跑了出去,又很快回来,手里已拿了先前师柏辛给自己的几本书放在桌上,道:“我这就再多看点儿,本来也有地方没弄明白,若是再想不通,我就去跟俆放请教。他实地勘察的经验丰富,一定比我这纸上谈兵顶用。”
沈慕仪翻开书正要看,又问师柏辛道:“我在这儿看书,打扰你休息吗?”
师柏辛摇头,道:“只管看你的,我也有做些打算。”
“神神秘秘。”沈慕仪不多追究,将视线落去树上,却又扭头问道,“你当真不疼了吗?”
本是要答“不疼”,可心思一转,师柏辛却道:“好多了。”
那便是还有些疼,要沈慕仪多少记着一点儿。
“若是难受就叫我,我陪你。”沈慕仪这才继续看书。
师柏辛闭目养神,只是没一会儿的功夫他便不由去看沈慕仪。
她认真看起书来沉静专注,跟他们过去一块儿处理公务时的模样相差无几,却偏偏过了没多久,她那只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师柏辛瞧着沈慕仪那只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