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雨声吵醒,屋外滴滴哒哒的声响像是故意扰他清梦,他便干脆起身。
经过一整夜,师柏辛后背的伤好了一些,此时梳洗更衣已闭昨日利索许多。
“看来相爷的伤很快就能痊愈。”岳明道。
“皮外伤不碍事。”
当时朱辞那一棒确实痛,但到底没有伤筋动骨,皮开肉绽,比起曾经的某些经历,师柏辛甚至不当后背上那一大块淤紫是什么要紧的伤。
“陛下起身了吗?”师柏辛问道。
“方才经过陛下房外,没听见动静,大概是还没起?需不需要属下……”
“不必,让她多睡会儿。”师柏辛围上腰带,却听见外头传来动静。
沈慕仪原以为时辰尚早,她此时回来还能再眯一会儿,哪知才推开一半的门就见师柏辛从房里出来。
一个哈欠止都止不住,沈慕仪看来精神却还不错,显然是夜未归宿。
岳明登时察觉到师柏辛骤变的脸色,又见沈慕仪对此毫无所觉,他硬着头皮道:“小姐要跟公子一起用早膳吗?”
“不用,我先睡一会儿。”沈慕仪才进屋,又忽然想起什么,后仰着探出半个身子问师柏辛道,“表哥,后背还疼得厉害吗?”
片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