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但师柏辛的心结始终未能解开。
过去他们在上京,高门贵胄总只有那么些人,沈慕仪能接触到的,师柏辛无一不知。
可这次朱辞的出现,以及沈慕仪过分的热切,像是一个火种,将他长久以来的掩饰一点点地烧去,暴露出真实且可能虽是失控的情绪。
见师柏辛沉默,沈慕仪当他不舒服,问道:“你怎么了?我去叫大夫。”
“阿瑾。”
“啊?”
循声去看时,沈慕仪捕捉到那双一贯深沉无波的眼眸闪过的一丝异样,不再冷静稳重,像是有什么东西猛地扑在她心口上,强烈震撼。
但这感觉只在眨眼之间,仿佛只是沈慕仪在一刹那的错觉,她来不及细想前一刻的悸动究竟代表什么,问道:“什么事?”
“我确实有些恼。”
“你恼什么?”
“我没帮上你什么。”师柏辛快速收拾好情绪,道,“还需陛下亲自花费一夜的功夫才能将将稳住人。”
“你怎么没帮?”沈慕仪抱起师柏辛的手臂,亲近道,“师相为朕挨了一棍子,这是大功,朕要好好赏你呢。”
“陛下要赏臣什么?”
“等把俆放和周老先生的事敲定了,你得得陪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