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其实终极研究是很难用是非对错来衡量的。换言之，科学家医学家救人和杀人其实就在一念之间。
许多武侠小说里面的医术高手本身就是用毒高手。当你把中草药研究透彻的时候，是毒药还是良药容易之至。
唐玄生的问题是，猪八戒原来的那个脑袋在什么地方？
假如是一头专门培养的基因猪，那会不会拥有天蓬的记忆和能力。或者，根本就是移植给了一个衰老的神秘人也未可知。
毕竟，天蓬在当时也是个翩翩公子。
但这个真心有些残忍，唐玄生不准备和安迪讨论这个，毕竟，他的擅长不在这里。
安迪笑道：“又在想什么呢？”
唐玄生笑道：“假如有一天，你发现我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你会记得现在的我吗？”
安迪问：“是像我一样吗？容貌的转变？其实我倒是完全适应这个新的身份了！”
唐玄生道：“那是因为你年轻，没有多少牵挂。要是你有妻子有儿子，有许多朋友。你还能这么容易的适应吗？而且暗网真正见过你的可能根本没有，可是我呢？”
“还不是一样？你告诉他们就好了。难道她们还能不接受，要是仅仅因为容貌改变就放弃，那还不如了断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