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你根本听不懂,但是从这样帅到人神共愤的男人嘴里说出来的话,你无脑支持一定都对。
然后转头就忘。
刚刚点头如捣蒜一样的你,下一刻直接高举着手向酒保要求来一杯家入点的那个。
“你这家伙,已经完全醉了吧?”
你扭头看了一眼开口的家伙,好像又没那么帅了,大概是喝多了看谁都眉清目秀的错——摆了摆手,不顾酒保的提议,坚持要点一杯那个满到扑出来的酒。
明明家入点就没问题吧?
“喂喂,不能再喝了吧?”
埋头只顾着吃配菜目不斜视的混蛋现在吃够了才意识到身边坐着个人么?是不是也太过分了点?
你下定决心仰头把一整杯东西灌下去,烧的食道都疼起来,伸着舌头撕拉撕拉的喘气,完全顾不上形象了。
家入怎么想的,这东西难喝死了。
“这东西难喝死了吧?”
被说出了心声。你歪着脑袋看白发鸡窝脑袋。叫什么来着,さと?
“砂糖同学,没有人是天生喜欢喝酒的哦。”你觉得自己大舌头了。
“哈?你在和谁说话啊。”
不是叫这个?你又不知道这家伙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