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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双手贴着男人脸颊勉强拉开半厘米距离,嘴唇擦着嘴唇很轻的说,
“悟,好甜呐。”
然后被咬着唇边压的更紧。
没过多一会手机又响起来,铃声像听过又像没听过——是他的手机,也直接被从兜里掏出来扔出去碎掉了。
好家伙这位大少爷,您做一次要破坏多少财产才算完?
这样下去每周换四个手机都算少吧?
“原来这么想做啊?……还有,‘每周四个’什么鬼,以后每天最少也要做一次吧?”
这家伙在说什么啊?!整个人都像要烧起来了。
屋里很安静,晕晕乎乎的,你能听到细微的流水声和虫鸣,某种摩擦声,以及压倒性的、粘粘乎乎的唇齿相接的声音。
皮肤也很软,嘴唇更软,你简直自愧不如起来
——然后突兀的打了个酒嗝。
别笑了啊?怎么这么喜欢嘲笑别人啊,性格恶劣到令人发指好吗。
“因为你太好笑了吧?是喝太多所以完全忍不住吗……好了好了,抱歉抱歉,不笑了好不好……老子又不喝酒怎么会知道……行了行了,去洗澡,嗯?”
被捞在怀里亲了亲额头,像哄小孩子似的被哄着,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