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宁宁抓着一手烂牌无力反击,表示不出牌:“那你未来有什么计划吗?”
痒。
未来,谁的未来?他的未来,还是他们的未来?
“我从不做长远的计划。”
井仁补充了一张牌,挠了挠手背。
“非要说的话,计划就是希望旅游的这几天,能够顺心如意吧。”
宁宁嫣然一笑:“你这算哪门子的计划,是愿望才对。”
井仁不欲与她争辩,再次展开一轮厮杀。
宁宁将手上的牌扔到他胸前,勾起红唇,伸手将一脸呆滞的井仁轻轻推到在床上。
“嘘嘘嘘——乖宝贝。”宁宁挺直背坐到他身上,“别动。”
井仁屏住了呼吸。
宁宁对他笑。
痒。
下颚、手指、膝盖,筋骨、鲜血、心脏。
痒得发痛,痒得磨人,痒得要命。
这种痒要怎么才能止住?
乖乖的、听话的井仁终于忍不住,红着眼眶不知所措,被折磨得只能咬唇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