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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裴渊收了她做弟子,愁千尺就再没有提她和蓝家的婚事,他上次已经被教训得够惨的了,到现在他都还没除完杂草。
无论蓝平父子怎样向他哭诉,他也只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向裴渊微微弓了弓身,替凌岩说了一番好话。
说她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没人痛没人爱,孤苦无依,不应该对她太苛刻。又说她年纪还小,不懂事,但内心里必定是个善良的好女孩。
愁千尺啰啰嗦嗦地说了一大堆,尽往好处说。
裴渊听了他一番话,僵着脸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他就像苍蝇一样,围着他不停嗡嗡地叫,烦得他脑壳痛。
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都退下,不要再来烦他。
看见裴渊不再计较,凌岩随即一溜烟地跑了出来。怕裴渊会反悔,她有多快跑多快,跑了出去还不停下脚步。
愁千尺在后面追上来,“凌姑娘,且慢!”
凌岩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他:“愁掌门,还有什么事?”
愁千尺看着她,有些欲言又止。
凌岩看见他的视线,不好意思地瞥了一眼她怀里,她顿时反应过来,原来她还抱着仙鹤。
凌岩随即讪讪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