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害她?!”
沐大奶奶冷笑:“太太心里还是娘家人好,一说就是我害她,何不问问您这位好侄女,她是干了什么,让我这样对她!”
施表妹的脸白得几乎没有人色,出口的声音抖得不像样:“……大嫂子,你别生气,是我情急冒撞了,你别恼,我给你赔罪。”
晚了。
沐大奶奶已经自曝其短,怎么可能还及时收手放过她?跟着就道:“你不肯说,这也正常,我都不好意思替你说——”
她忽然转目望向了杨晟,以一种近乎怜悯的态度笑道,“杨家妹夫,你以为你是第一个捡到她鸳鸯绣帕的的男人吗?不,我的丈夫才是——或者,也不一定,这是我知道的,二娘一手好绣工,可惜记性不大好,到底‘不小心’在外面丢了多少个,就只有问二娘自己了。”
沐大奶奶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看上去一点也不激动,因为她的情绪在这个揭盖子的过程中已经发泄了出去,她多少个夜里辗转反侧,偶一睡着,没过多久又从噩梦里惊醒,这些她担的惊受的怕,对丈夫的怨与对施表妹的恨,在今日终于能做出个了结,她整个人神清气爽。
沐二夫人就很不好了,眼前发晕地问:“有这种事?你何不早告诉我?!”
沐大奶奶与她相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