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就不许吧,谁稀罕似的。”沐芷芳无心细问,张口就道,“他们那府里也就那样了,不来往也不损失什么。小弟你以后是要做王爷的人,还怕没人和你玩哪,愿意捧你的人多着呢。”
现在乐意绕着她转的人也不少,但和沐元茂怎么一样。
有些心底话沐元瑜不便和她说,无言片刻,沐芷芳的情绪倒是很高昂,再不是先前那副蔫答答的样子了,跟着又笑道:“小弟,你真有本事,走了这一遭,什么问题都没了,二姐可得好好谢谢你。”
沐元瑜回道:“二姐姐客气了,我也没做什么。”
心底无奈:你是没问题了,问题到我身上来了。
沐芷芳兀自乐着:“要谢要谢,你爱什么吃的玩的,等二姐回了家就给你送来。对了,我昨晚上听母亲说,大姐姐才喜得贵子对吧?这可是件大喜事,明儿就是洗三了,预备要怎么办呢?咱们府里去人吗?”
她丈夫出轨和打伤堂弟的两桩心事同时扫去,一下子敞亮不少,开始想起正常的交际应酬来了。
这也是正事,沐元瑜就认真答了她:“我昨天从武定回来,大姐姐的意思,因小外甥降生在冬日里,今年天气又少见地冷,洗三就尽量从简了,大姐姐不叫我再去,也不打算请亲戚,说等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