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费都成,但真想干点什么事,他干不成。
说得明白点,柳夫人要是能干成,那恐怕她这个宠妾的位置也该保不住了。
滇宁王妃颌首:“你想的很是,所以我才一时费解住了,找了你来问。”
滇宁王有能力而无动机,柳夫人有动机而无能力,沐元瑜又没有外泄,这事眼下还真成了谜团一般了。
谜团就谜团,滇宁王妃和沐元瑜有个一样的优点:心宽。她只在一件事上着紧,就是两个嫡亲的女儿,沐芷媛已经成家生子,她余下的心力就全放在了沐元瑜一人身上,想来想去,小妾们斗法,应该怎么也扯不上女儿,就一挥手:“行了,想不出头绪,就先放着。”
当然也不是全然不管,滇宁王妃还是命人出去排查,看能不能找出流言的源头,同时也下禁令不许下人们再胡乱传说。
她治家多年,这个威信还是有的,几个管事娘子们分头往各处诫饬了一遍,流言就渐渐熄了下去。
但这新的一年似乎注定多事,一波刚平,一波又起。
再隔得几日,另一桩爆炸性的流言横空出世,以更猛烈的力道搅动得整个王府风云再涌。
时隔十二年,滇宁王终于宿在了柳夫人之外的妾室屋里。
拔了这个头筹的是佳意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