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该把她接回来了?毕竟还是府里的条件好些,柳氏想什么吃的用的都就便。”
滇宁王“唔”了一声,摇了头:“ 先还是不必,柳氏一贯身子骨就不强健,她那个模样,你也见着了,风吹吹就倒,倘若回来了,那个毛病又犯起来,白折腾一遍,过一阵再看罢。”
滇宁王妃心下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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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一名信使自云南秘密出发,马不停蹄地赶往京城。
大半个月后,一封奏本摆在了皇帝的案头。
皇帝兴味地把这封奏本来回看了两遍,沉思了一下。
“汪怀忠,把褚有生的密揭拿来。”
立在一边的司礼监掌印太监汪怀忠忙应了声,脚步轻捷地去墙边的紫檀木雕山水楼台顶柜里取出一个木匣子来。
从他熟练而毫不犹豫的动作看,这个木匣子应该很常被使用。
匣子打开,里面摆放着一叠不算多也不算少的密揭。皇帝伸手拿起最上面一张,打开。
与其所使用的朴实无华的纸张一样,这封密揭的内容也很简洁。
——臣秉奏:柳孕,避居于外,边王格局恐有变。
这封密揭到达皇帝手里的时间仅比“滇宁王”的奏本早七八天。
皇帝的目光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