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不好直通通地说出来,医官还是请滇宁王伸出手腕,两边都细细把过,方确定地点了点头:“王爷,您确实是因房事过频之故,所幸问题不算严重,我开一副补气养虚的方子,请王爷按方服用,服过七日后,症状应当会有所好转。用药的这段时日,请您务必要戒除女色。”
滇宁王忙问:“那日后呢?”
医官含蓄地说道:“日后应当无妨。只是,还是请王爷节制一些,保重贵体,以养身为要。”
滇宁王方松一口气,但同时又很郁闷。
凭心而论,他觉得自己很节制了,那些丫头他也不是天天要的,几日才一次,好些变着法在路边偶遇他的他都没有搭理,顶多吧,是每回的次数多了一点点——柳夫人在日,不是那等拉得下脸皮在床笫间勾缠的人,往往一次便罢;这些丫头不一样,变着法地邀宠,他憋了多年的人,多少有些把持不住,但真的也不过分,谁知就这样了。
滇宁王不死心地问:“想本王年轻时,比如今狂荡数倍,并无一丝不适,为何现在就这样经不起了?”
医官无奈笑道:“王爷,您也说了是您年轻时——”
那怎么能一样啊。
不过他也理解,滇宁王壮年受伤,是忽然一下虚掉的,不是如寻常男人般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