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两人就等着,并不知道他两个外人出去后,温暖的卧房内已换了一番气氛。
此时林安要请李飞章出去受刑,李飞章只是不肯,赖着蹲在了床前。
朱谨深目光幽深地看了他一眼,低声道:“舅舅,你再装疯卖傻试试。”
李飞章瞪大眼:“——殿下,你说什么呢。”
“舅舅若不懂,就出去。”朱谨深并无耐心跟他纠缠,闭上了眼,“我不管你想做什么,只是你不要烦我。不然,我叫你什么都做不成。”
李飞章似个大马猴般蹲在床头,微微僵住,再要纠缠,朱谨深身上发散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寂气息,令他怎么也无法下手。
锦帘掀开,一个小内侍小心翼翼地端了碗黑乎乎的药进来:“殿下,药熬好了。”
林安忙接过来:“我来服侍殿下。”
又向李飞章赔笑:“国舅爷,我们殿下还病着呢,您看——”
李飞章站起身来,道:“我知道了。”
他忽然利落起来,转身就出去了。
出去了也跑不掉,皇帝知道他的秉性,竟特意留了行刑的人下来,在外面守着。
这可没法了,李飞章挣扎不开地叫人按在了阶下中庭间,木杖虎虎生风地挥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