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躲开了她的手,白了她一眼道:“不关你的事,不敢劳世子费心。”
不关她的事就怪了,朱谨深没找她麻烦——十下手板这点惩罚其实不能算,那就没必要装病,既不是装病,那太医开的药就该喝了,倒了算怎么回事?
他不喝药,病就不能好,若不能好,这回病的源头可是从她来,她又能落着什么好?
沐元瑜道:“我关心殿下啊,可是殿下嫌这药苦,不爱喝?”
林安不乐意道:“世子瞎说什么,殿下又不是小孩子,怎会如此。”
沐元瑜不跟他啰嗦了,外头这么冷,再耽搁片刻药该凉透了,她就直接问:“殿下是不是应该喝这药,但是不肯喝?”
林安犹豫片刻,点了头。
沐元瑜重新伸手去捏他的手腕,另一手借机稳稳地取走药碗:“给我,我试试。”
林安手中空了,在冷风里愣住:“……嘿,你试什么呀!”
眼瞧着沐元瑜动作飞快地已进去了屋里,他忙追上去。
沐元瑜进去卧房一看,里面静悄悄的,人都已散光了,只有朱谨深躺着,绫被安稳盖到下颚处,闭着眼,面上的红晕比先又艳了些。
听见脚步声,他眼也不睁,冷道:“林安,你胆子大了,又来啰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