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
看来他嘲别人嘲得凶残,没留神把自己也装里面了。
只论病弱这一点,他还挺像的——噗。
这种有点拐了弯的笑点朱谨治就不懂了,茫然地来回转头看着他们。又带点担心地劝道:“二弟,你不要跟你的朋友发火,他好心来看你,你把他也气走了,你一个人多无聊啊。”
朱谨深对兄长的态度要好不少,道:“我没发火,三弟也不是我气走的,他是被自己蠢走的。”
朱谨治不认同地摇了摇头:“三弟再笨,还能笨过我吗?你总对他没有耐心,对你也不好,我在宫里都听见人说你了,我说你不是这样的人,别人当面说相信我,我还没走远,又说起来了。”
“那又怎么样?”朱谨深漠然道,“叫这些人到我面前说试试。”
朱谨治没办法地道:“唉,人都知道你苛刻,谁敢到你面前说。”
“那不就好了。”
“可是他们背地里说啊!”朱谨治苦口婆心地劝他,“你生着病,应该好好保养自己,不要总是和三弟生气。”
朱谨深往身后的迎枕上一倚,道:“我说了我没生气,跟蠢货有什么好生气的,那我整日没第二件事干了。”
沐元瑜在一旁十分纠结,不知该努力缩小自己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