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元瑜慢慢组织着用词:“臣听说——”
“你又不是正经当官,就说‘我’罢了。”
“是。”沐元瑜干咳一声,她是有点紧张才换回了正式的自称,重新道,“我听说,大殿下以前也有恙在身,且和殿下一般,也是胎里带出的毛病,但我才见大殿下,他中气洪亮,肤色红润,似乎已然痊愈了?殿下先前曾说吃药无用,从大殿下身上看,分明是有疗效的。”
她余下一句话含着没说——不像你,吃个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想吃才吃不想吃就不吃,十分药效能发挥出三分就不错了。
朱谨深道:“你懂什么。”
沐元瑜:“……”
略生气。林安这小子还是诓她,哪里对她另眼相看了!
“这么大脾气?”
朱谨深此时刚好捡完了棋子,抬起头来,一眼见到她绷起的脸颊,轻嘲了一句,续道:“我不是那个意思。道听途说的话,听听罢了,听信就不必了。”
沐元瑜那点不快飞了,脑子里开始转动起来。
什么意思?她刚才说的话里哪桩事不对?
朱谨治的身体没好?不对,如同朱谨深显而易见的体弱一样,朱谨治的精气神也是形于外的,一个真有胎里弱的人不是那个模样,这一点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