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摊开来说明白的是有点耳熟,不过前日的事,记忆很快复苏,她慢慢睁大了眼睛——一点不错,还真是她说的,可她那是跟两个庶姐,说句不好听的,别说她占理,就是她不占理,想使个霸道跋扈一下庶姐们也只好受着,朱谨深那是一回事吗?!
“殿下,”她无力地抹了一把脸,因为已经实在不知自己该拿出什么表情来了,“您可没说是从我这得到的灵感吧?”
虽然这事她自觉没有一点责任,但皇帝要迁怒上,就认为她是挑唆天家亲情,那谁也拦不住。早知如此,她吃饱了撑着才把自家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倒给朱谨深。
“就这点出息。”朱谨深鄙视了一句,见她眼巴巴望着,还是松了口,“没有,你当我是长舌妇么。”
“哦——”沐元瑜这才松了口气。
正这时林安端着药进来了,他伙同外人算计自家主子,还是有点心虚,进来不敢看朱谨深,把药碗往沐元瑜手边一放,脚底抹油般溜了。
沐元瑜看看药,再看看朱谨深:“殿下,您自己来还是我服侍着?”
朱谨深憋了许久的一口怨气倒给了皇帝,心头别着的一股劲散了不少,僵持片刻,默默把碗端过来,皱着眉屏息把药喝完了。
到底还是抱怨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