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服:“殿下英明,臣万不能及也。”
她心里其实清楚,朱谨深能这样捏住长兄的脉,推演出他的举动,绝非一日之功。一般的弟弟,朱谨治不信任朱瑾渊,却肯信任他,这是多年善缘累积下来的功底,大概深宫之中,一个傻,一个弱,无论智力相差多远,于情感上还是有共鸣之处的罢。
“殿下,那我告辞啦,明日我就帮殿下去问书。”
朱谨深点了下头。
沐元瑜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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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的学堂上。
催眠效果十分好的十遍又十遍后,进入休息时间,沐元瑜把那本风物志拿了出来,去向讲官问询。
讲官笑道:“二殿下几时对汉阳有了兴趣?若论风物,那地方倒没什么格外出彩之处。”
沐元瑜道:“我也不知,可能是殿下在寺里无聊,想寻些消遣罢,让下人去买了两本,都不合意,知道先生们博学,所以托我向先生请教一声。”
讲官想了想,去找着另外两个讲经的和讲史的讲官商量了一会,回来报了两本书名给她。
这个过程里,别人看似都没留意,实则耳朵都竖得尖尖的。
朱谨深打入庆寿寺后,除了病了一回,没有任何动向,安静得不行。
如今虽然是问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