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少年们并不知朱谨深要来,新乐长公主拿不准这个外甥的性情, 不确定他到底会不会来, 所以该做的准备虽做了,但并没有提前告诉给客人们。此刻他进来, 都知他体弱, 投壶这种讲究技巧但同时也很需要腕力的游戏他多半是玩不来,武弘逸就张罗着要让人把投壶的器具移走,另想个文雅的游戏来。
朱谨深摆了下手:“不必,你们玩你们的, 我看看便可。”他说着侧头问了一下沐元瑜,“你会吗?若会,跟他们一道玩去。”
沐元瑜道:“略懂。”
朱谨深听到这两个字,意味深长地道:“哦,又是略懂。”
沐元瑜忍不住笑了,有些习惯很难改,她其实也不是特意谦虚,但被问这种话,总不好说个“很会”罢,万一遇着个高手被吊打,岂不是就难看了。
朱谨深到最上首坐下,沐元瑜挨到他旁边跟着坐了,道:“殿下光看有什么意思,不如一道来,花若传到殿下手里,殿下就给我们讲个笑话。”
二皇子殿下这样的人物讲笑话——
少年们的目光望过来,都新奇又好笑,感觉用不着朱谨深讲,单是这句话就很好笑了。
朱谨深不置可否:“胡闹。”
说归这么说,等到各人就位,负责击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