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刺了,他也并没有觉得舒服。
他忍不住心里的不快,冷笑了一下:“我言重?是你太敢干了!你如今是怎么想的,真把你老子当做寇仇了?”
“父王言重了。”沐元瑜抬了点头,重复了一遍,“孩儿没有这个意思。皇上派下的阮翰林,孩儿总不能拒绝罢。”
“你不必跟我打这个马虎眼。”滇宁王冷冷地看着她,“平白无故的,没个人提着,皇上就算能想起这事,也不会动作这么快。我听说,你和二皇子走得特别近,到了满京城都知道你们好的地步,这回你是不是走了他的门路?”
沐元瑜不是会抵赖到底的性子,索性也就点头:“二殿下看孩儿可怜,帮了一把。”
“你可怜——”滇宁王倏然变色,“他知道了什么?!”
“父王不必忧心,孩儿知道轻重,并没对任何人泄过口风。”沐元瑜平静道,“二殿下只是知道一点孩儿在家不大讨父王的喜欢而已。”
朱谨深现阶段看她再顺眼,再肯帮她,他毕竟本身是一位皇子,翻手为云的上位者,皇家正统之承继,她从未天真到想将自己的秘密对他和盘托出,以求取他的帮助。
这太幼稚了。
将自己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可能性更大。
滇宁王脸色才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