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想了想:“说不准,看二郎身体养的怎样罢。”
沈首辅心中一动:“皇上的意思,可是太子之位——”
“这个话还是早了。”皇帝却摇头,“社稷最重,朕需对天下臣民负责,必得慎之又慎。”
“可储位一日不定,臣心一日不安——”
“等二郎出来后,各自给他们派了差试试。”皇帝终于松了口,“看过几件事,再说。”
虽然又被皇帝一杆子支到了好几年开外去,但总算也不能说是全无收获,沈首辅得了这个话音,多少是能给底下的人交待,遂带着几分无奈地去了。
沐元瑜失望地迎过了朱谨治的大婚,再接下去也没闲多久,因为皇帝的四十圣寿跟着来了。
她便又升起希望来,老实窝着,然而只是又等来了另一次失望。
连着两次大事,朱谨深都未能露面,普通人的忘性是很大的,他在冠礼及元宵宴上的出彩渐渐在人们的记忆中消失,而人心向背,此消彼长,朱瑾渊却是更进入了大众视野,他的名声本来也不错,底下的朱瑾洵毕竟年岁还小,一段时间内,他甚至呈现出了一枝独秀的态势。
原来不看好他的人也禁不住把目光投注了一些过去。
随着又一年的元宵宴过去,沈首辅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