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露馅的事跟服侍她沐浴的鸣琴和观棋说了。
观棋呆了片刻:“——世子别怕,我这就收拾东西去,天下之大,得条活命还是不难!”
沐元瑜苦笑摇头:“唉,我走容易,我母妃呢?我舅家呢?还有三堂哥,他就在京里,还是被我拐了来的,他什么也不知道,我这一跑,他可怎么办?”
她背后的牵挂太多了,绝不是一逃了之能解决的。
朱谨深便不说那句话,她也不会在这种情形下跑路。
观棋就无法了:“那怎么办?那个二殿下说出去就糟了。”
鸣琴深深皱起了眉:“是谁要刺杀世子?我们在京里惹不下这么大的仇怨,难道王爷——?”
“不,是谁也不会是父王。”沐元瑜摇了头,“他真要动手,绝不会选择围场,我今番虽然倒霉,算来其实也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发现我的是二殿下,我跟他现在虽然闹翻了,从前总是还有交情,若换了别的任何人,此刻我该在北镇抚司的诏狱里了,哪还能多拖这一点时间。”
观棋眨巴了下眼:“他怪世子骗他,生世子的气了?”
沐元瑜无奈道:“气死了。”
话都不要听她说了。
“不至于吧?”观棋不大懂,“就算世子在女儿身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