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法,他现在正在气头上,世子去了不免受气。”
“这事哪里拖得。”沐元瑜抬手摸了摸脸,她脸上这道被刮出来的伤痕很浅,只浅浅涂了一层药膏,不需包扎,也不影响说话,只是因已经开始收口结疤,有微微的刺痒。
观棋忙把她的手拿开:“世子别抓,留下疤痕就麻烦了。”
沐元瑜“嗯”了一声,继续道:“他肯定生气,但我去了,他有气冲我发出来,此事还有救,我要拖着不去,他全自己闷着,那越闷越糟,等我再去时,恐怕就真的再也不会搭理我了。”
观棋道:“我跟世子一起去吧,他要发怒打人,就打我好了。”
“不会的。”沐元瑜有些感动又有些好笑,“这也不是你替得了的,他要真能敲我几板子就消气,那倒好了。”
跟两个丫头说了一通,靠谱的主意是没想出来,但心情总归是放松了一点,沐元瑜沐浴过后,在丫头们的劝哄下,吃了大半碗鸡汤下的面,倒回床上继续歇息,养精蓄锐,预备着明日去迎接跟朱谨深的一场硬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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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十王府。
“世子爷,您怎么这会儿来了?我们殿下去学堂了啊。”
听了林安的话,沐元瑜站在府门前愣住了。
她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