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料想得到的。”
沐元瑜顿住想了一下,懂了他说的是可能引发的群体**件——她不禁服气,人说书中自有黄金屋,对他来说还真是,明明没予过政事,却是什么都料想得到,讲官教到他这种学生,可是太有成就感了。
“那也无非拦着我不许走,给我些难堪罢了,不会有性命之忧,真不用劳动殿下前去的。”
朱谨深在马上皱着眉转头看她:“跟你认真动手大约是不会,但拉扯呢?你禁得起人拉扯?”
她又不是瓷做的,她——
她禁不起。
沐元瑜反应过来,刹时闭嘴了。
都不用数千人,聚个上百人就够事态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到时候上来拉扯她要说法,她带了护卫也不管用,双方一旦推搡起来,情况只会更糟。
朱谨深就不一样,一般没有品级没有职权,他是皇字头,这一点差别就差远了。
“不要再废话了,也不用多想。我怀疑的事,不论对错,归我负责。”朱谨深转了回去,以这样一句不容置疑的话做了结论。
沐元瑜道:“——哦。”
她望一眼朱谨深英挺的侧脸,知道此时不该分神,努力抑制住思绪,加快了马速。
但觉得心里快满出来的激荡无处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