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生围堵才是昨晚的事,朱瑾渊没这么快得着消息,就更愣住:“派差?什么差?”
好好的,怎么会从天而降这出?
那他的差呢?
他才生出的优越感忽然又被扑灭了。
“我此刻忙着,回头空了同你说。”
朱谨深没什么给他解惑的意思,敷衍了一句就继续往外走了。
他一走动,衣裳下摆处的丝绦随晨风微微荡起,朱瑾渊眼角瞄过,忽然又觉得不对——他不记得朱谨深的配饰,但他认得这块连年如意,因为雕着有荷花莲叶,他曾以为沐元瑜爱莲,所以才邀他去过荷花荡吃酒赏景,结果却被拒绝了。
现在这——什么意思啊这是?
他持续着回不过神来,愣着驻足回望朱谨深与沐元瑜的背影,虽然早知这两人好,这块玉佩真是沐元瑜送出去的,也没有什么,可他心里怎么这么不舒服呢?
对了,沐元瑜才遇了刺没几天,一直在家歇息着,这一大早的,他又是为什么会从宫里出来?
朱瑾渊抬头望望天,感觉他可能没选好出门的时辰。
不然怎么会迎头遇上这么多费解之事。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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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个(*  ̄3)(e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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