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压他一头,真对上他却不自禁要发憷。
韦启峰这主意顾头不顾尾,不算好点子,但却让朱谨渊心动,他就默下了决心。
一边吹着冷风一边祈祷,最好再过两天都察院还是什么都查不出来。
按下都察院先不提,刑部里,梅小公子的供述也出来了。
审他本身不费多大劲,主要是梅家只剩了他一个活口,那旧事只能寄望于从他嘴里尽可能多地说出来,所以才多审了一阵子。
但所得也不多。
首先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梅小公子何以会误会他的生母是暹罗人,是因为那个乐工来找过梅祭酒——当然,他不知道那个人是乐工,是刑部费尽力气逼他回想出那个人的形貌,然后跟乐工生前对照了一下,才对照出来的。
当时乐工和梅祭酒起初说的是汉话,忽然梅祭酒就冒出一句暹罗语来,然后乐工脸色就变了,梅祭酒转回了汉话,威胁那乐工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来历”,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偷听的梅小公子被发现了。
梅祭酒赶走乐工后,回来哄儿子闭好嘴,说那是个坏人,刚才的事,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也不要再提起。梅小公子好奇,问父亲那句他听不懂的话是哪里的,梅祭酒只哄他说是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