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元瑜站在下面, 低着头:“是,父王非常伤心, 臣心中担忧,想回去看一看。”
她说着,把滇宁王的信呈了上去。
滇宁王本就是个多疑谨慎的人,自家里被安了钉子,更加草木皆兵了, 给沐元瑜这个亲子的信里都十分中规中矩,确保哪怕被人截去, 都不会泄露什么。
所以这信可以作为佐证拿给皇帝看, 以便更好地说服皇帝。
汪怀忠传上来, 皇帝一目数行地扫过。
信里主要就说了两件事,一件是柳夫人母子的病亡,一件是对沐元瑜询问刺客来历的回应, 后一件她先前曾答应过得到云南的回信后,会告诉给郝连英, 现在就便给皇帝看了也是一样。
她去信问此事时,尚未审出刺客和二房沐元德间的联系,便没有提, 但不知是不是沐元德那个身份,天然就有点原罪的可疑,滇宁王自动把他纳入了嫌疑目标查了一圈。
沐元德的行踪确有不可告人之处,偶尔会离开任职的卫所,却不回家,而是往邻县去,不知去干什么。
滇宁王的人揪住了这点查下去,结果查出来,他只是在邻县置办了一个院子,养了个外室。
再往下就没了,因为这条线没查出别的来,而此时沐元瑱出了事,滇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