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大汉捂着手臂,有点吃痛地皱着眉:“姑娘,真的是误会,我等绝无恶意,来寻姑娘,实有一件天大的事情,这道上不便说话,寻个地方,我将事情原本告诉给姑娘,姑娘就明白了。”
旁边人忙着帮腔:“姑娘放心,保准是好事!你的同伴我们只是打昏了,在后面地上躺着呢,没伤着他,可以证明我们不是坏人了吧?”
沐元瑜手没从弓上撤下,问道:“你们说的什么王爷?”
又是流落——?
听上去怎么这么狗血呢,这一句话所包含的信息量也太大了,好像能展开一整个话本子。
编成戏能引爆戏园子的那种。
另外,好像还有点莫名的熟悉感——
大汉张了张嘴,大概是组织了一下语言,但又觉得这事三言两语很难说清,忽然地给别人找个爹,还是个王爷——一听就是骗子啊!
他就坚持道:“还是寻个地方,坐下细说才好。这地方由姑娘定,您说去哪就去哪,我等没有二话。”
沐元瑜冰冷的手握着同样冰冷的弓,她有一点反应过来了,正经王爷的女儿,那都是妥帖被娇养在庭院深深中的,偶尔出个门,也是前呼后拥,奴仆无数,说丢已经稀罕,再说“流落”到外面,以至于这些人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