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夫人等难免要问起来,父王以为我当如何说好呢?”
滇宁王冷道:“没有什么孟夫人,都已送到庄子上了。我如今没有精力去一个个查她们,待余孽事了,若她们没有嫌疑,再接回来罢。那庄子上样样俱全,也委屈不了她们。”
沐元瑜一愣之后也就懂了,滇宁王这是因柳夫人而疑上身边所有的女人了,连生育过的孟夫人等都不例外,从他的立场讲,这么做不算错,也符合他的为人。
而对她来说,也是省了不少事,她是不需要给任何人交待了,就点头应道:“是。”
她要出去,滇宁王叫住了她,格外多说了一句:“父王如今这个模样,你见到了,这许多事情,多要依靠你了。你接手那些人马后,别的还在其次,最要紧的第一桩是查柳氏贱人跟——跟她带走的孩子,查到了——”
他依在床头,用力闭了下眼,下一句话却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沐元瑜有耐心地等着。
窗外细雪无声,室内温暖如春,滇宁王的脸色挣扎出了一层薄薄的潮红,终于道:“格杀,勿论。”
沐元瑜微微扬了眉。
滇宁王睁开了眼,但没有看她,只是望着前方,眼神其实没有焦距,自语着道,“沐氏的大好基业,倘若一定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