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发愁地低头看了看:“别的尚好说,只是这时机有点不巧,我这个样子,父王的身体也不大好。”
她的身孕已经五个多月了,肚子圆圆的,倒是运气好,什么吃不下饭呕吐等的妊娠反应都没有,除了容易疲累,一应都跟从前一样。
但再一样,她要出去带兵是万万不成的,倘若真开战,只能是滇宁王老将出马,坐镇中军。
滇宁王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口气缓了缓:“不要你管这些,也没什么不巧,我再病体难支,收拾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叛贼还不是件难事。”
沐元瑜提醒道:“一个暹罗不足为惧,但请父王留神,东蛮牛国很可能是一丘之貉,这是一场做满的戏。”
滇宁王道:“满戏?怎么说?”
他是确定了东蛮牛国不干净,但在里面究竟牵涉了多深,暂时还不知道。
“请父王由头去想,东蛮牛国杀暹罗王一家,独漏下了王世子,王世子的堂弟及时登上了王位,断了王世子的后路,同时泼了他一盆脏水,王世子无处可去,只能逃来我南疆,他若不来,暹罗有同我们开战的借口吗?”
滇宁王会意过来:“没有。”
要不是暹罗王世子逃入了南疆,这件事目前为止跟滇宁王还没有关系。滇宁王闲着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