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的睡容,又不大舍得,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往背后塞了个迎枕,然后静静地抱着他,由他睡了一会。
直到滇宁王妃感觉时间差不多了,进来要撵人。
一见两人姿势,她脸先板了起来。
“母妃,他睡着了。”沐元瑜忙解释,又悄悄道,“母妃把殿下安置在哪里?”
“这不要你操心,你安生呆着。”
滇宁王妃说着,就指挥人,难为朱谨深睡得熟,一直都没有醒,就这么被安置到门外的软辇里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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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面的时候,是十日后了。
沐元瑜心下其实奇怪,她后面知道了朱谨深就住在前院最阔大位置最好的一处客院里,不知为何却没再来看她。
鸣琴回来解释道:“二殿下腿上伤得不轻,下不了地了,得养一阵。”
那也可以叫人抬过来呀。
沐元瑜心下嘀咕,她当然不是不想朱谨深好好养伤,只是觉得以他的脾性,是应该让人抬着来同她说说话的。
她倒是想去问问,只是她还在月子里,哪怕几步之遥,滇宁王妃也不可能放她踏出房门去受风,直到忍过了这最后的十天,方得了自由,忙往前面去了。
她寻进去时,朱谨深正坐在床上,两条长腿规矩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