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里,看着那对狗男女成双成对,那活着有什么意思,倒不如把气出了,图一个痛快!横竖谁不叫我好过,我也不叫他过得自在,非闹他个鸡犬不宁。”
颜氏是家中幼女,自幼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性情爽利,成婚后丈夫对
她亦是一心一意,日子过得十分自在,十分唾弃那些为图贤名给丈夫纳妾的女子。
这些言谈在此时看来颇有些惊世骇俗,李纨却极赞同,点头道:“姐姐说的不错,我们女子本就不易,成日家被拘在后宅,连门也出不得,嫁了人也没有自己的名姓,只有某某氏。
在夫家既要操持家务,侍候翁姑,还要照顾夫婿,主动为其纳妾,否则便是不贤,即便如此,到头来还要被嫌弃年老色衰,这世道对女子实在太过不公。”
她不止一次庆幸自己穿越后的寡妇身份,要是穿成其他人,跟一个完全没有感情的男人同床共枕,替他生儿育女,管理小妾,那还不如一刀抹了脖子来的痛快。
颜氏闻言又惊又喜,道:“妹妹果然是我的知己,不是那等世俗人。
我也知道许多人在背后说我是妒妇,我理她们呢,让她们说去,难道就为了图个贤惠名儿,便把自己的丈夫推给别的女人?我才不做那劳什子贤妻,外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