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固定针的胶带撕了,一下给她拔了出来,手指微微用力隔着输液贴给她按着针眼。然后抬起头冷漠地看了她一眼,就像是在说。
就这还用叫医生?
真是废物。
“……”
按了能有一分钟,他直起身来:“走吧。”
林晚冬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觉得已经没有那么难受了,点滴确实是比吃药有效果,不过她皱着眉摸了摸额头,额前的碎发湿漉漉地贴在上面,有点难受。
睡着的时候出了这么多汗?
她突然想起自己刚刚窝在沙发上迷迷蒙蒙的时候好像做了一个梦。
梦里自己的左手被冻僵了,一动也不能动,偏偏身上又热的像是在被火烤,这种感觉让她难受的直哼哼,感觉下一秒就要哭了,结果却没哭出来,因为她看见一个人朝她走了过来,给了她一个很凉很凉的东西,她直接拿过来贴在了额头上,然后就看见那人又给她的左手垫了一个很暖和的东西。
就这样,她舒服地叹了口气又睡了过去。
田螺先生?
林晚冬在那小声嘀咕,见祁舟推开门往外走,她也没再想那么多赶紧跟了上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输液室,林晚冬越走越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