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对你做的事,我道歉。”
“没……没什么啊,我们刚刚不都说和了,再说我也没在意,关心则乱,我能理解。”
“除了这件事,其他的安乐也跟我说了,谢谢你以前帮他。”
以前?以前什么事?
林晚冬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我的故事里可没这段啊。
不过她还是佯装淡定地回了句:“应该的。”
怕祁舟继续深入聊起这事而露馅,林晚冬赶忙随便转了个话题:“安乐管我叫一声姐姐的,我自然不会不管他,而且你也太小看人了。”
她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然后朝祁舟笑了笑:“知道十七年蝉吗,它们数年在泥土中安静蛰伏,只为等待一个夏天,可破土重生的它们也只有短暂的七天生命,能活到第八日的蝉,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重生。”
祁舟看着她清亮的瞳孔里闪着细碎的光斑,就像阳光一般炙热恣意。
耳边传来她清脆的笑语:“而我,是一只第八日的蝉。”
他想起年少时陪着安乐看书的时候,安乐曾经指着那本书问他:“哥哥,你说其他的伙伴都死掉了,只有它自己活到了第八天,这只蝉是幸运还是不幸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