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霄嘴边:“快将药喝了吧。”
秦北霄那双眼眸依然淡漠,眼神轻飘飘落到沈芷宁身上,什么话都未说,但显然是不肯喝的样子。
沈芷宁感受过这眼神,虽然没有那日在东门大街上那般让人惧怕,眼下却也不是那么舒服。
这个人怎么这么难搞?
说来她也见过许多人了,可第一次见到脾气性格这般差的人,就算那日他把她的眼泪擦了,说的话也是极为不好听,想到这儿,那堆银票又浮入脑海,以及,负担与压力卸下的那一刻,绝望中还有一丝希望的喜极而泣。
“如若你不肯信我,我也可以喝给你看,只是这药你得喝。”沈芷宁这会儿认真道,说着,舀起一勺就要喝下。
他的左手压住了她的右手,冰冷硬朗,阻了她喝药,他便松开了,继而冷声道:“无所谓信不信你,你到底是何人?”
“这里是沈府,我是沈家的女儿,排行第五,叫沈芷宁,”沈芷宁觉得目前得消除秦北霄对她的不信任,于是继续道,“我是昨日在祖母屋里听到说是明瑟馆有人住进来了,我自个儿调皮,就跑过来瞧瞧,倒没想到看到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便请大夫来了。”
秦北霄眼眸微抬:“你跑来明瑟馆正常,但这房间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