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不是这个意思,”沈老夫人沉下声道,“再来,我听说昨日芷宁是说了,玉蓉在永寿堂也泼了墨,这点你只字未提,你居心何在?”
“玉蓉在府中欺辱他人你拍手教好,闯出祸端来你替她撑腰,她人开始反击你哭天喊地,闹得整个家家宅不宁,不折腾得死去活来你不罢休。好好的孩子不教她姊妹和睦,反而纵容她欺辱姊妹,践踏家规,这可是你们庄家的家教?可当真如此不堪,我倒要回头写信好好问一问你父亲!”
此话之重,又是直白至极,全场哗然,婆子丫鬟皆面露震惊。
连徐氏的面色都差点绷不住,与沈渊玄互看一眼,只低头不再说话。
而庄氏听得脸色煞白,立即跪地哭喊道:“母亲,母亲怕是误会儿媳了,儿媳断然没有这个意思的。”
已嫁为人妇,被婆母书信写于娘家,此事若是被传出去,她与庄家的脸那算是丢尽了!
“此事到底如何,我心中有数,你多年在府中如此,府中人也都有数。你莫再多说,既然芷宁已在这儿跪了一夜,玉蓉接下来三日起早便来跪着,跪至午后再回去,而你的惩罚,待我与你父亲通完书信后再定夺。”
沈玉蓉听此话,已呜咽哭了起来,她哪跪过祠堂,还是三日,怕不是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