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是对他很重要的一件东西。
南栖没有多问,反而热切地从后抱住他,脸颊贴着他的背:“今夜外头又落雨了,我抱着你睡,你就不冷了。”
确实,南栖体热,像个小暖炉。
苍玦掰开他的手:“不必。”
南栖不管不顾地再次抱上来:“昨天夜里,你眉头还结霜了,冻得直哆嗦。”他抱紧了,蛮横地不许苍玦推开他,理直气壮道,“你病了,得听我话!”
苍玦实在是无语,身后贴着他的小麻雀精倒是挺乐和,犯着困迷迷糊糊给他念叨:“明日一早,我就给你去折花枝。山头的桃花开得可好了,我折好多好多,都给你带回来。”
“你腿还伤着,不必了。”苍玦想起南栖走路时的模样。
南栖抿起嘴角,心想泥鳅真心疼他呀:“我不疼的,走不了,我还可以飞。”
可南栖捧着那么多花枝,要怎么飞呢,他这种修为低下的小妖,不也只能走回来了吗?瘸着腿翻山越岭的,就为了那么点花枝,那么点灵气。
苍玦没再掰开他的手了。
南栖便打了个哈欠,困倦地低声含糊:“你不疼了,我就也不疼了。”
你不疼了,我就也不疼了。
记忆里,他也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