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点干系。不妥,不妥。他不应再打喷嚏,不应——
“啊啾——”
又一声。
山洞里头传来声音,是南栖赤着脚跑出来,焦急道:“你喊我?”
苍玦不解:“并未。”况且,他是叫南栖,什么时候叫“阿啾”了?
苍玦背过身,不理会南栖,实则是有些不好意思。
南栖抓了抓脑袋,耷拉着脑袋回了睡处。方才他明明听到两声“阿啾 ”,这声音也明明就是苍玦的。
再者,南栖可没忘记,苍玦曾对他说过一句,你不如改名叫阿啾算了
不出半刻。
“啊啾——”
南栖坐起身来,不敢贸然出去,竖起耳朵仔细地听。
“啊啾——”
南栖又跑出去,苍玦面上有些挂不住了,态度便不大好,沉声道:“没喊你。”这场景万分尴尬,苍玦就差脸黑了。
南栖被冷落了,听着苍玦那时不时的啊啾声,苦恼得百思不得其解,也啾啾地回应两声。
山洞外飞来一只麻雀,雨点般轻巧地落在南栖肩膀上,慵懒地挪了挪身子:“啾啾?”
它说:“喊我干什么?”
南栖小声:“为什么苍玦一直喊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