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疼爱她。”
“得了吧,别说大话。你舍得放弃金宫那些莺莺燕燕?”
“路明虞一个人能抵金宫所有的女人。”
“别馋了。你没机会了。”
“谁说没机会?不说他们还没结婚,就算结了婚也还能离婚。等白老爷子驾鹤西去,说不定这场联姻就终止了。”
有人笑骂:“就你最损。”
“我看他是馋得痴魔了。”
“……”
交谈声淡去,等三个男人彻底离开视线,飒琳才从树丛后面走出来。她穿了吊带裙,身上全是蚊子包,疼痒难耐。
匆匆忙忙往前院赶,没注意到前方,猝然撞上一堵高大的人墙。她抬起头,前面站着两个男人,年纪一个三十多,一个四十出头。与他相撞的男人半张脸隐在暗色里,眼如苍鹰,眼神阴沉沉的,看的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飒琳暗道这人不是善茬,道了歉便匆匆离去。风把两个男人的对话吹到她耳朵里,年轻男人的声线很低,自喉间溢出一声冷笑,慢慢地吐字:“路明虞,真是一只小可怜。”
飒琳觉得他的语调好可怕,明明是满含怜惜的话,被他说得那么危险恐怖。
到了前院,找了个佣人打听,才知道原来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