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些欺负他的事。”
“嗳?我吗?”水岛指了指自己,虽然广播节目在放送的时候并没有画面,但是水岛的肢体语言一向来都很丰富,“不过石平先生的话,总是很温柔呢,经常帮我解围。”
“啊!啊!如果那被水岛君理解为温柔的话,我很高兴。”我笑了笑,其实我也总是在不知不觉地欺负水岛,因为很容易得逞就会持续下去。
“翔兄(翔兄さん)!就是这样才会被前辈们欺负啊,好好打起精神哟!”自从上次一起吃了工作午餐,国分寺就和水岛就开始用名字互称了。
“啊,好的!我今天的三文字的话,电车男?”水岛说道,“每天差不多时间坐电车上班的话,旁边的乘客好像基本上是固定的,大家有这样的感觉么。”
“啊!我知道、我知道!”国分寺兴奋地说道,“中学时代,每天早上上学的时候都能在公车上看到喜欢的学长~”
“对吧?其实我乘的列车上总是能看到一位稍微有点奇怪的人。怎么说呢……就是戴着渔夫帽有点秋叶原……的感觉?‘这个人稍微有点奇怪呢’,这样子每天、每天都很在意。”
“然后?然后?”国分寺的眼神一亮,催促着水岛继续往下说。
“其实……今天早上……在列车上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