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和我对视都会脸红的梨衣是在说谎。心里疑虑重重、烦躁不安,又没有可以发泄的对象,我从梨衣手里夺回自己的包,牵起她冰冷的手就往公寓里走。
“回家了。”
电梯的门在两人的沉默中缓缓闭合,我双臂环住了梨衣的肩膀,将头枕在她肩膀上。
“石平先生……这是电梯……监控……会被、会被保安先生看见的啦!”
“有什么关系,头好疼……”
“喝多了么,石平先生?”
梨衣的长发挠得鼻尖发痒,果然……梨衣的青丝上沾染着那个年轻男子身上的古龙水的香气。不自觉加重了手上的力量,将梨衣锢得更紧了。梨衣发出痛苦的呢喃声,试图挣脱着。
“石平先生……好重啊……好难受……快要不能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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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衣,每次都露出这种表情,实在太狡猾了。”我将自己撑起,梨衣抓着我衬衫的指节用力地泛起了苍白的颜色,“这么讨厌的话……算了算了。”我烦躁不安地挠了挠头发,想要站起来。
梨衣将泪眼婆娑的脸埋在我胸前,“没、没关系……石平先生……快、快点……”
“不行的吧,你就连声音都颤抖得这么厉害。”我摸了摸梨衣的头,“今天就到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