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
“蝴蝶结……”
“这样?”我随意打了个结,让梨衣视察。
“嗯……稍微有点奇怪呢。”
梨衣说得很客气,但是我已经听出了言外之意。不,梨衣,你不必这么委婉。对不起,身为男人活了37年的我……可能,真的不会系蝴蝶结。
“抱歉抱歉,重新再来一次。这样?”我将拆开的腰带重新比划着,凝视着镜子里的梨衣问她。看见我在看她,梨衣立刻又涨红着脸低下头,“那、那个……先这样捏出一个小耳朵。嗯……对。把另一条对折之后,在小耳朵外绕半圈……嗯嗯。然后再捏出一个小耳朵,穿过刚才那个小圆圈……唔,对,拉平就好。”
“会不会太紧?”
“嗯,差不多,再把长的那一条从结后面翻过来,把结遮住,嗯。”
在梨衣的指导下,顺利打出了一个完美的蝴蝶结。我取下衣架上的口罩和外套,拿起橱柜上骨瓷小碟里的车钥匙。
“石平先生,你也要出门么?”
“不……那个,我开车送你去六本木。”我挠了挠头,“你看,那个什么……你穿得这么夸张,坐出租车也不方便吧。”我指了指梨衣的裙撑。
梨衣红着脸将自己蓬蓬的裙撑按了下去,一脸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