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就像是烤得将溶未溶、外壳金黄酥脆的棉花糖,滚上一层跳跳糖碎屑一同吃下,清脆悦耳,小小的温柔中包含着小小的倔强……
    他的声音该怎么描述呢……
    我说不出来,我只知道……光是听见他的声音,我的心脏就会啾地一下,啾地一下疼痛起来,胸肺似乎也不能自如地起伏了……不自觉地泪水盈框,如鲠在喉……明明是那么温柔的声音,为什么我却觉得很悲伤呢。
    奇迹一样的,小时候身体很差的我,升入中学之后却慢慢地变得元气起来。母亲和三田夫人牵着我走进她们两位曾经就读过的女校。
    “梨央,如果能交到很多好朋友就好了啊。”在那条满栽着染井吉野樱的林荫小道上,母亲这样和我说着。
    “嗯!”
    第一次和同龄人放学后手牵着手一起去拉面店吃狐狸乌冬;元日第一次一起穿着鲜艳的中振袖和服结伴去参拜,在回家的路上打起雪杖把盘发都跑散,被母亲责怪没有女孩的样子;第一次在礼堂里因为敬爱的社团里的前辈毕业而嚎啕大哭,前辈只是无奈地把手帕递给我,嗔怪道“我们梨央还是个爱哭鬼可怎么办啊”……
    第一次,在休学旅行的时候并排躺在榻榻米上铺着的被窝里,手牵着手说着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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