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温水才开始吃饭。可是我还是要冲没有人喝的咖啡……只有做点什么才能让我平静下来,不至于缺氧而昏厥——那样可就太丢脸了。
虽然只是“协议结婚”,他却很尽职尽责地扮演起丈夫的角色,用温柔的声音呼唤我——“梨衣”,那就是我每天最开心的时候;我赶稿到深夜睡在书房也会把我抱回房间,小心地掩上被角;唠唠叨叨地嘱咐我不准多吃零食,周末也会抽时间陪我;如果我要躲开编辑的催稿,他也会用真假难辨的女声来冒充我的助理帮我抵挡过去。
一定……一定是他的责任心使然,我告诉自己。
他……就是这么温柔的人啊,温柔得让人觉得很悲伤。
连发现我是他最讨厌的腐女的时候,他也在一直柔声安慰着我。可是……石平先生……我不是在生你的气……我是在讨厌自己,为什么明明知道你为此痛苦不已,却还是一味沉迷其中。为什么就不能再手段高明一点,做到滴水不漏呢。
看见他留下来的便签,说会好好了解我的喜好的时候,觉得又幸福又悲伤。他在体谅我……可是这会不会给他带来新的伤害呢?
和翔糖说了之后,翔糖只是无奈地揉了揉我的头发,“你啊,总是爱胡思乱想,石平先生既然说想了解,你就好好展现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