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苍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滑,看起来很疼,却还是朝着盖聂说:“聂儿,我不疼。”
盖聂知道她怕疼,非常非常怕,因为富贵病体质的缘故,常人受的苦在她身上往往是十倍百倍的痛。盖聂坐在以前为她做的板凳上,忽然道:“明河,我听师傅说,你自己研学了歧黄之术,可是真的?”
叶明河一惊,想着难道要自己给自己看病?她很清楚自己是脚踝处骨折了,但接骨,从来没听过自己给自己接骨的啊。
她还是点头说:“是。”
盖聂看起来面上不显丝毫紧张,手却掐的自己疼,他说:“你告诉我怎么接骨,我来。”
明河看着他,脑子里一瞬间想到一个想法。
怕疼吗,明河问自己。
还有什么怕的,早些完成任务,或许一切就可以结束了。明河想。
大概是疯了,自己。明河苦笑着想,脸上却丝毫不显。
她缓缓褪掉足袋,又将宽大的衣袍网上掀了掀,露出长得小巧精致的脚和漂亮的小腿,完全不像她看起来圆圆的很好戳的脸。
随后她笑着说:“聂儿,你看,这里,和这里,先正骨……”她的语气平和,明河觉得几世当骗子,大概自己也疯了。
盖聂耳朵已经很红,在她褪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