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了疼……良垣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看看她,随后想到那少女鬼灵精怪的模样,不知怎的又脸红了。
不可,不可,不可去见。
那样的人……多见几次……怕是要着魔。
良垣转过身,没看一眼被压坏的花。他的背影看起来有些残忍,但又有点孱弱。像是在告别什么,但他最终还是转过身,轻轻叹息一声。
明河好不容易才走到了北宫杵的屋子门前,敲了敲门,自然没人理她。明河直接推开门,北宫杵坐在圆桌前看书,抬眼看了她的模样一眼,随后低下头继续看书。
“小公主,把你的伤药借我点,受伤了。”明河说着,语气虽然强硬,声音却软糯的不得了。北宫杵上次在她手上吃过亏,冷笑一声:“受伤?能让你受伤了的人,黑肱大师打你了?”
“少说废话,伤药。”明河穿着褥裙,又是少女模样,在个子很高的北宫杵面前说这话显得有些好笑,北宫杵看了她一眼,忽然起了坏心,转身去寻伤药,随后扔给她。
明河狐疑的看一眼,随后毫不顾忌的坐在他的床上,又慢吞吞的脱了鞋袜,北宫杵好整以暇的抱臂站在一旁,将伤药丢给她,明河剜了他一眼,看起来有点委屈,北宫杵笑了一声随后走上前挑起她的下巴:“怎么,大小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