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濡湿温热,遂拿到眼前看了下。
果不其然,就见手心上沾着一片殷红的黏稠血液,尤其在白皙手掌的衬托下,愈发显得狰狞可怖。
王晓燕也瞧见了,连忙捂着嘴退后了两步。视线上移,这才注意到,刚刚闻梨撞到的墙角,上面一条流动的血痕,正蜿蜒向下。
“这、这可不能怪我啊,”她语无伦次道,“是你自己没站稳的。”
闻梨无暇顾及她在说什么,后脑尖锐的疼,太阳穴炸裂的痛,以及血液的流失,让她觉得紧张,紧张到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哆嗦着。
她晚上出门没带药,因而撑着墙壁站起身,越过王晓燕,歪七扭八地走到自己的桌子面前找药。
不过准头不太好,中间绊到了椅子,摔倒在地,手和小臂扎在了搪瓷水杯碎片上,又蹭的满手红。
王晓燕瞧出了闻梨的不对劲。
她探究地盯着闻梨,见她从书架的最后面,翻出一瓶藏得很深很隐秘的药,颤抖着手就要倒药吃。
王晓燕一把夺过,翻看着没有标签的白色药丸,问:“你吃的这什么东西?”想起闻梨的反常,瞪大眼睛,“你该不会在嗑药吧?”
“磕不嗑药又关你什么事!”
闻梨从未像今天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