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脱脱就是个在外面犯了错事,怕家长责备的小孩。
“就、就前段时间。”
冉纱闻言,又往她脖子那努了努嘴说:“昨晚他弄的?他看不见你身上有伤?这点都克制不了?”
闻梨一手捂着脖子,一手忙乱摆,解释道:“不不不,哥哥就只是、只是嗯,没做到最后…”
冉纱出自江城名门,私生活跟圈子里那些骄奢淫逸的人相比,虽说不算混乱,但也是见过世面的。
她深谙男人脾性,不相信这都2021年了,竟然还有柳下惠。
遂似笑非笑道:“宝贝,你把我当涂乔乔这傻逼唬呢?”
被捂着嘴还要无辜躺枪的涂乔乔:“……”
闻梨解释不清,快要急哭了。
好在冉纱也没为难她,只沉默地看了她几秒钟,道:“算了,感情这东西,冷暖自知,我们外人也不好说什么。不过唯有一点——”
她在自己脖子上按了按,提醒说:“你现在才大二,注意避孕,别吃亏。有时间的话,最好把他叫出来吃个饭,我们给你长长眼。”
闻梨听冉纱这么说,便知她放过自己了,心里松了口气,佯装没听到‘避孕’这种不重要的细节。
冉纱瞧着她这幅